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闽剧掌故故事

2012-11-18 11:27| 发布者: 剧团二伯| 查看: 1368| 评论: 3

  1.警察抓“知县”
  民国27年(1938年)夏,闽班“三赛乐”在南台大中华戏院演出《丹桂图》,演到历城知县奉巡抚之命将其子龙甸章押赴刑场斩首、婢女春兰闻讯赶来祭奠时,突然由台下窜上两名警察,将扮演知县的演员抓走,戏院一时陷入混乱。戏班里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。原来该班有一主要演员李某,被抽中壮丁,戏班老板怕因此影响卖座,遂贿赂警察署将这个扮演知县的朱某抓去顶替。朱某家居长子,按当时规定:“长子免役”,但他还是被抓走,剃了光头,穿上军服,编入驻防在连江县的八十师通讯连。该连连长素好戏剧,在同好的副团长卢某支持下,办起“抗日巡回队”。因演员不足,让朱某回福州向班主游说,凡有可能被抓壮丁的人,可以到“巡回队”避风。此时福州戏景不佳,物价暴涨,演员食不果腹。于是,“旧赛乐”班的陈丽卿、郑梦卿,“新国风”班的马风场、李金炉,“三赛乐”的陈兰芳等20多人,都愿去避风。这个“巡回队”先后演出时装戏《卢沟桥》、《马占山》、《金门除夕》等20余本。演出不收戏资,旨在宣传抗日,演员除伙食、服装按士兵待遇外,每月薪饷4元8角,另加演出补贴费3元光洋。民国30年(1941年)4月,福州被日本侵略军占领,八十师撤退到闽侯县大湖乡,“巡回队”解散,演员各自搭班谋生。

  2.小学徒顶替名角
  民国28年(1939年),闽班“旧赛乐”在福州城里文艺剧场(50年代改为八一剧场)由名旦林芝芳主演时装戏《施剑翘三刺孙传芳》。观众踊跃,几天的预售票均被抢购一空。当时,禁烟督察处见状,想趁机敲诈。首演开场时,该处某官员找“旧赛乐”班经理林西荪提出借款500元,林无法应付,散场时,两名便衣侦探带着左轮手枪,把正在卸装的林芝芳绑走,并扬言:“明晚若无《三刺》,砸烂你的戏班。”剧场陈老板和李经理见情况不妙,为了维护自己利益,也提出声明:“明晚如无《三刺》,改演他戏,按合同每场要赔偿剧场160元大洋。”班主和全体班友一时无策应付。突然,年仅13岁的学徒刘小琴找到管戏房(类似今之剧务)的张江水说:“今晚一定要开演《三刺》,福生哥(林芝芳小名)的施剑翘角色,让我来顶替。”张听后大吃一惊,心想:“小小学徒怎能临阵顶替名角重头戏?”可是,时间紧迫,不容犹豫,便问:“你怎么会演?”刘小琴回答:“平时福生哥排戏的时候,我都在旁边认真地看,暗地里学。要不然,我先演给师傅们看看行不行?”张点头说好,刘小琴便当场表演,众人看后,喜出望外。当晚便由他登场替补,台下观众想不到台上竟冒出一个小林芝芳,热烈喝彩,连那些预谋来砸台的打手也傻了眼,没法动手。随后几天,《三刺》在刘小琴的主演下,场场满座,禁烟督察处见敲诈不成,只好把林芝芳放了。

  3.“真猪八戒”薛文祥
  薛文祥从小在儒林班学艺,专攻丑角,兼学武功,以扮演猪八戒闻名,被人称为“真猪”。
  许多人扮演猪八戒都要戴假面具,而薛文祥却与众不同,仅在化妆上下功夫,揉黑脸,颜色浅,再画白色与黑色猪头纹路、颧骨处加粉红色,只戴一顶和尚帽,以两边帽叶作两只大耳朵,另在鼻子与嘴巴部位通过化妆来体现猪鼻与猪嘴巴,特别在“人中”部位画两粒大黑痣,远看好似猪鼻孔。由于他不戴面具,表演不受束缚,更加生动,故人称“真猪薛文祥”。

  4.闽剧“猴王”詹传颂
  詹传颂11岁进“善传奇”班学艺,专攻武生,后拜京班阎富贵为师,学演猴戏。由于他从小没念书,《西游记》小说看不懂,为了塑造孙悟空形象,他想出办法,经常到评话场听讲《闹天宫》、《唐僧取经》等书目,并省吃俭用买了许多有关猴子的图画,在家里揣摩。有时,站在街头看捏糖人捏孙悟空,他把糖猴买回家时,曾被人取笑为大人玩小孩玩具。此外,詹传颂还经常到寺庙里端详齐天大圣的画像与塑像,从中设计自己的表演动作。
  民国18年(1929年)后,他主演《西游记》中的《悟空出世》、《水帘洞》、《龙宫借宝》、《闹地府》、《闹天宫》、《盘丝洞》、《五行山》等,演出盛况空前,连续几年上座不辍。有一次,戏班在长乐县营前乡演出,与“得兴”班对台,对方演《看琼花》,“善传奇”班演《西游记》,詹传颂十分卖力,咯血仍坚持到底。不久,南港乡来订戏,指定要看詹的猴戏,每本愿出120元光洋,连演7天。结果,詹传颂疲劳过度再也无法登台,他带病把猴戏技巧传授给徒弟阿魁。

  5.一个跟斗救一场戏
  二、三十年代时,福州城里“祥升”班到闽侯县甘蔗镇去演出。当地乡规,凡到该镇演出的戏班,付给双倍戏资,但对演出质量要求很高。后台的一板一眼,前台的一招一式,台下观众都要议论品评,甚至多方挑剔,稍有差错,便被扣掉戏资。那天,“祥升”班演出的剧目中,有一个情节演小偷深夜潜入人家,一步一步地摸上楼梯,然后作撬门开房、入室盗窃的动作。这时,台下戏迷在交头接耳说:“刚才数过,这个艺人上楼时踩了十三下楼梯,现在看他下楼时是不是也踩十三层。”台上演小偷的艺人,平时只注意表演偷窃时的动作、神态,根本没有考虑上下楼时走几层楼梯的细节,更想不到台下竟有人数他上楼蹬了几层。好在当时戏班班主曾派人到观众席中暗地收集老戏迷的议论;听到老戏迷的话后,立即到后台向班主反映,班主立即用手势与那个演员打暗号。那个演员十分机灵,马上跃身而起,一个跟斗跳到楼下,巧妙地堵塞了漏洞,又表现出“小偷”有“飞檐走壁”的本领,台下观众连声喝彩,老戏迷也惊叹不已。事后,戏行中人都赞赏这艺人急中生智、随机应变的“救场补戏”本领。

  6.夜惩“闽县六”
  二、三十年代时,“善传奇”班的班主为了加强管束小学员,特地聘请一个带班管家,此人名“依六”。因他曾在闽县衙门里当过差役,所以绰号“闽县六”。他每天一早就催促起床,要小学员打洗脸水,泡茶装烟,然后端一张凳子坐在门口,专门监督学员们的行动。大家连大小便都得向他领牌请假,限定时间。戏班里有两个小学员,一名秋如,一名小浩。两人聪明伶俐,戏也演得不错,只是因为年纪小贪玩。有一次因“塌台”(误场)而遭到“闽县六”的毒打,全身青一块、紫一块,两腿肿得不能站立。戏迷们几天不见秋如与小浩登台,心中蹊跷,经过打听,才知道被“闽县六”打伤。于是戏迷们自告奋勇打抱不平。大家相议准备惩戒一下“闽县六”。不久,“善传奇”班应邀前往城门外胪雷乡演出,晚上回来时,从稻田里突然闯出几个头戴面具的陌生人,把“闽县六”拦住,斥责他随意毒打学员的恶习,并责令他保证今后不再打骂学员。从此,“闽县六”再也不敢在戏班里随意打骂学员了。

  7.“扛奏团”与“金锄头”
  福州民间有句俗语叫“阳半”,指的是“戏迷”,是对个别爱看戏人的外号。然而对郑奕奏,着迷的观众不是少数人,而是一个“团体”。20年代,形成一个“扛奏团”(“扛”指“扛台”,意谓“捧场”)。不论郑奕奏到那里演出,总有大批“扛奏团”自动跟随前往,见到他精彩表演或动人唱段,台下群起鼓掌叫好。二、三十年代,福州“扛奏团”有知识界组织的“诗人扛奏团”,有做生意人组织的“商家行户扛奏团”,有邮政职工组织的“邮政扛奏团”,有小贩轿夫组织的“民众扛奏团”,还有马尾海军上层人物组织的“海军扛奏团”。
  马尾海军基地离福州市区较远,每次郑奕奏演出,都派船到台江码头来接。当时,国民党海军将领蓝季北是个大戏迷,他曾对人说:“郑奕奏的戏如果没看过,那死了也对不起阎罗王!”每次赏银特别丰厚,一个红包至少一百元光洋。
  有一次,海军将领们点了《黛玉葬花》,只见郑奕奏扮演的弱质女子林黛玉,肩扛一只锄头(小型道具),手持一只花篮,挪步出台。一亮相,台下观众立即被这“活的林黛玉”迷住了。只听他唱:“风过处,落红成阵。牡丹谢,芍药怕,海棠惊,杨柳带愁,桃花含恨。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,我一寸芳心谁共鸣......”台下掌声雷动。
  剧终,海军将领们来到后台祝贺演出成功。蓝季北风趣地说:“那把葬花的锄头太俗气,换把金的就好。”说罢当场捐款,请人打一只金锄头的外壳,镶套在原来那只木头做的锄头上。从此,郑奕奏演出《黛玉葬花》时,仅那只“金锄头”就吸引了千千万万人。

  8.艺人坐轿称相公
  在旧社会,戏曲艺人的地位摆在“九儒十丐”之列,生不能载入族谱,死后牌位不能进祠堂,出门也不能坐轿子。
  民国13年(1924年)左右,有一次,福州“善传奇”闽剧班与“旧赛乐”闽剧班在长乐县金峰镇唱赛台戏。双方锣鼓开台后,便各自上演看家剧目。只听“好啊!”一阵阵喝彩声,“善传奇”班台下的观众一窝蜂似地往“赛乐班”的台下涌去。原来人山人海的“善传奇”班台下霎时空空如也。这时,东家脸上无光,班主脸上失色。于是,班主想起正在家里休养的名角郑奕奏(祖籍长乐,早年系“善传奇”班出身),立即派专人前往福州城里,用特高价每天薪金20块光洋把郑奕奏请来救阵。
  郑奕奏从福州台江码头坐船出发,当渡船在长乐码头靠岸时,班主早已备好上等轿子让郑奕奏坐上,一路鸣放鞭炮。沿途好几个村庄的农民,听说轿子里坐的不是大官员,也不是新娘子,而是闽剧著名旦角郑奕奏,都纷纷赶来围观,许多人还掀开轿子布帘,一睹郑奕奏的风采。昔日只有相公、官员才有资格坐轿,而今艺人郑奕奏也坐轿赴演,因此被人称为“艺人坐轿称相公”。
  郑奕奏抵达金峰镇后,当晚演出第一本戏《大名府》,他扮演剧中的贾氏;第二本演《孟姜女》中的孟姜女;第三本饰演《梅玉配》中的小姑。果然,旗开得胜,幕落喝彩,本本打响,观众又纷纷从“旧赛乐”班的台下涌向“善传奇”班。

  9.除夕避债戏
  50年代以前,旧戏班每年到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就封箱停演,要到过年正月初四后才开始演出。然而,在福州南台万寿尚书庙里,每年都破例在除夕之夜演通宵戏,俗称“避债戏”。
  除夕那天,有钱人家团聚过年,而穷苦人家年关难过,常有债主上门逼债。平时,穷人可以到亲友家躲避,除夕之夜却不好再上别人门了,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有些慈善家出面捐款,聘请戏班,特定在尚书庙戏台演戏,通宵达旦。于是,许多穷人便涌进庙里看戏以躲债。如有债主进庙找欠户还债,就会被众人轰出去。到初一天亮,算是过了年,债主只好让穷人再拖欠了。

  10.戏迷“南平伯”
  戏迷章克纯被长乐市闽剧团演员与观众称为“南平伯”,1995年已62岁了。他从小生长在闽北南平,14岁开始在码头当挑工,生活十分俭朴,不抽烟,不喝酒,惟独爱好看闽剧。80年代以后,在南平市看不到闽剧了,他听说长乐城乡闽剧十分兴盛,于是从1992年开始,便不远数百里,每年两次到长乐看戏。一次准时在农历正月初四到长乐,二月二十八日回南平过清明节。第二次是下半年来。他住的是私人旅馆,吃的是街头饭店,哪里有戏就到哪里看,风雨无阻;有时一天看两场,看完日场看夜场,一住就是近两个月。从1992年到1995年,4年间共看了300多场闽剧。奇特的是,章克纯老人不识字,却能背出每个剧团里小生、花旦等主要演员的名字及他们所扮演的角色、演出的剧目等,被人称为“活的节目单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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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 剧团二伯 2012-11-18 11:47
(七)歌仔戏(芗剧)掌故      1.歌仔戏还乡进香   民国17年(1928年)三月十五日,同安县白礁乡(现属龙海市)慈济宫庆贺保生大帝诞辰。台湾台南歌仔戏“三乐轩”戏班,首次渡海前来进香。行前,戏班艺人提前四天集中在台南学甲慈济宫前,隔海遥拜。当时,受到占踞台湾日本侵略者的阻挠,戏班只能偷渡,先到厦门,一部分人至白礁乡朝拜祖庙,请得香火回厦,就在水仙宫妈祖庙前演戏三天。因唱、白皆属闽南话,大受欢迎。   2.火烧白鹤,“仙公”丧命   抗日战争胜利后,台湾歌仔戏“霓光”班在漳州九龙戏院演出连台本戏《刘香姑》,班主李东生主演“仙公”。他用葫芦装火药,内置电线,缠于腰部直到脚下,通过鞋底;另在舞台上钉一枚铜板,接通电源。当演员的脚一触铜板,葫芦即喷出烈火,烧毁对方放出的白鹤。这个机关表演叫“火烧白鹤”。一次,李东生演到这一关节时,两次接触电源,均告失效。他焦急万分,以为火药装得不够,便借故跑进后台,用火药塞满葫芦,当第三次接触电源时,只听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李东生肚子被炸裂,抬到协和医院抢救时,已断气了。   3.都马剧团东渡台湾   南靖县都美镇马公乡有个歌仔戏剧团,当地人唤做“都马剧团”。它的前身是小梨园戏“新来春”班,民国29年(1940年)改唱歌仔戏。该班拥有不少名角,在漳州地区的歌仔戏班中被誉为“师傅班”。民国36年(1947年)春,该班巡回演出于泉州。当时,班主叶福盛能编能导能演,是个多面手。戏班在泉州侨乡演出声誉甚佳。民国36年(1947年)夏,得华侨资本家庄培进的支持,在晋江县青阳镇安家落户,在泉州一带逗留近两年。民国37年(1948年)农历十月二十四日,得晋江县清蒙乡旅菲归侨郑歹示的资助,由晋江梅林港搭帆船东渡台湾,作商业演出。帆船在台南安平港靠岸,因事先没有找到入境担保人,全团被扣在码头猪舍里。后经安平港“角头绅士”担保,领出参加庙会演出,甚得观众好评。从此在台南立下脚跟,但有的知情观众仍戏称该班为“猪舍班”。   都马剧团旅台演出的最大功绩是,把漳州歌仔戏名艺人邵江海所创造的新腔[杂碎调](又称“改良调”)带到台湾去。台湾观众听到这种新腔,感到十分新鲜和悦耳,就把这种新唱腔统称为“都马调”。都马剧团在台湾各地卖座不衰,风靡全岛。台湾当地歌仔班争相仿效“都马调”。
引用 剧团二伯 2012-11-18 11:47
(二)梨园戏掌故      五班同台   民国34年(1945年)阴历七月初六、初七日,晋江县深沪乡迎神赛会。其时,有陈锅从的“西头戏仔”班、林远的“金和升”班、洪连衫的“瑞春园”班、姚头的“梨金园”班和朱维昌的“小祥春”班等5个小梨园七子班同时演出。赛会主事人用船上的跳板联结搭成一个阔13.3米,深3.3米左右的大戏棚,然后用4支竹竿把台面隔成5个表演区,每班一个表演区;由5个班联合组成一支伴奏乐队,同时演出梨园戏传统剧目《吕蒙正》的选场《打赶》。5个班的演员举手投足,同起同落;唱段道白,同声同息,整齐如一,观众叹为观止。    (三)祁剧掌故      盲戏迷听祁剧  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,宁化县李畲村有一个双目失明的老戏迷叫“进宝老”。距李畲5里远的下巫坊,每年春、秋两季唱会戏,专请祁剧班。进宝老每次必到,风雨无阻。戏听久了,他也会哼唱几段,有时还边唱边表演,他最熟悉的戏是《牡丹对药》。戏班为照顾盲人,总是端把椅子让他坐在台侧,只要鼓板一响,他就知道是什么人出场;琴声一起,他就知道唱的是什么戏文。有一次,戏班演《穆柯寨》,扮焦赞的上场,念白时竟胡编:“巫坊做戏苔冬仓,祠堂门前搭瓠棚;大的摘来挖瓠勺,小的摘来熬菜汤。”这是嘲笑东家伙食办得差。台下观众没听懂,却被老戏迷听出来,待戏演完后,他便向戏班抗议,令班主赔礼道歉。从此,老戏迷进宝老名声更响,到巫坊演戏的人都相互告诫:“认真做戏,不准胡编乱演。”    (四)闽西汉剧掌故      1.罚打十板,赏银十元   清光绪年间(1875~1908年),漳平县新桥乡珍坂村外江戏(指闽西汉剧)戏班名丑曾利金,表演灵活机巧,传神逼真。一次,戏班赴县城演出,他扮《偷鸡》中的时迁,把时迁飞檐走壁、越户偷钱、抓鸡、剥皮啃骨头等动作,表演得惟妙惟肖、滑稽风趣。有位观众看得入迷,忘乎所以,高声惊叫。此时正在看戏的县太爷,也指责时迁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中偷鸡摸狗,喝令把他拉下来,罚打十板。曾利金大声叫冤,观众哗然。戏散场后,县太爷醒悟过来,即令随从赏给曾利金银元十块,并赞其表演技艺逼真。从此,曾利金名扬闽西,民间盛传“罚打十板,赏银十块”的佳话。   2.对台帮输班   民国29年(1940年)立夏时节,上杭艺人李传贞与刘锦丛,在南阳苦坑“新彩凤”班帮演戏。一天,听说梁祥礼的“龙凤鸣”班同袁善全的“龙凤堂”班,在双溪唱对台戏,两人同往看热闹。到双溪后,只见“龙凤鸣”班台前人山人海,而“龙凤堂”班台前却冷冷清清。两人商议,这两班都是家乡班,不能袖手旁观,要帮一下输班。于是,两人便悄悄从“龙凤堂”班的后台登台。一会儿,台前戏牌上换写上演《左慈进柑》。戏一开场,观众便涌向“龙凤堂”班台前。原来,乡人熟知李传贞擅长老生,刘锦丛擅长大花,《左慈进柑》是他俩搭档的拿手戏,所以争相观看。    (五)平讲戏掌故      艺人斗地霸   民国初年,古田县杉洋乡地霸余炉燃、余淮淮父子,包揽捐税,鱼肉乡里,群众恨之入骨。当地四平戏艺人出身的黄潮仔,发动村民组织“义民社”,与之斗争,使他们不敢在乡里放肆,但余家父子对过客仍进行勒索。   民国5年(1916年)三月,福安县平讲戏“新长兴”班路过古田县杉洋乡作“爬门头”(即打前站演出),戏箱被余家父子扣住,强要戏班交纳“娱乐捐”银洋50元取赎。客地戏班被逼得戏演不成,人走不得。黄潮仔得知,派人与戏班联络,定下金蝉脱壳计,先取回戏箱,佯允演了戏,收回戏金后抵纳捐款。当晚,戏班布置收拾行装以待,到演戏热闹时,由义民社掩护戏班老弱者,先从僻径撤离,正在演出的艺人,下场一个走一个,只留下部分壮健善拳的殿后。戏一煞场,余淮淮上台勒钱,发现只剩下一个“空班”,于是大怒,便令家丁强抢剩余道具,并动手打人。殿后艺人见义民社严密布置策应,便壮胆与恶徒斗争。在双方动武中,由于戏班艺人团结,余家地霸及其爪牙被打得抱头鼠窜,戏班保住财产,艺人安全离境。
引用 剧团二伯 2012-11-18 11:46
(一)莆仙戏掌故      1.真龙图变假龙图   清乾隆年间(1736~1795年),仙游县有一个姓宋的县官,自称“青天”,以“包公再世”自诩。某村有一个王监生,与佃户的妻子通奸,为了支开佃户,王监生暗中收买一个看相的到佃户家算命,说他在家里流年不利,必须远走他乡。佃户信以为真,王监生立即借给盘缠与资金,让他到四川做生意。佃户走后,三年不归,村里人纷纷传说佃户被王监生伙同其妻谋害了。恰巧宋县官路过该村,在一口水井里发现一具已腐烂的男尸,便认定是佃户尸体,立即把王监生和佃户妻子抓起来,严刑拷打,两人被逼屈认谋杀佃户,结果被判处斩刑,宋县官以“破案神速”而洋洋得意。城里艺人把此事编成戏文搬上舞台。过了一年,佃户从四川回家,刚刚进城,看见很多人围着戏台看戏。他看戏之后,才知妻子已被冤杀,悲痛万分,便向上司控告。经复审,此案实属错判,对宋知县以渎职论处。于是,仙游县民间流传民谣:“瞎说奸夫杀本夫,真龙图变假龙图。寄言民牧须详慎,莫持官大胆气粗。”   2.我不能出卖关公   清末,蓬莱馨班与某戏班有一次唱对台戏,两班都演《单刀会》。蓬莱馨班由庄蒂扮关公,庄从化妆房走到戏台就开始迈台步,一手撩袍,一手挽须,威风凛凛,坐在位上。某戏班扮关公的亦为名角,他一见庄蒂便甘拜下风,称之为活关公。相传仙游县以画关公驰名的画家李霞,曾许以十金请庄当模特,他毅然辞谢曰:“我不能出卖关公”。   3.演戏又卖画   清末,仙游县“庆升平”班名旦蔡兆铭,唱做俱佳,自成一派。他在《江素梅卖画》中扮江素梅,为名画家李霞所赏识,常邀他至家中作客。李霞的画,曾获巴拿马万国博览会美术奖,声价极高,一时求画者,络绎不绝。但李霞不轻易为人作画,对大商巨贾,军阀官僚,更是千金不屑,惟蔡兆铭独受青睐。在戏台上演出“江素梅卖画”的那幅《四美图》,即出自李霞手笔。观众既看戏,又赏画,人称“两绝”。蔡兆铭因家穷,演完戏便把画卖掉,得钱以赡奉老母,李霞得知后,不但不予责备,又续画相赠,屡画屡被卖,却毫无怨言。   4.鼓面上的石狮   莆仙戏在演出时,后台鼓面上常放着一只碗口大的石狮子,移动位置可作调节音量用。相传唐明皇爱妃叫梅妃,原名江采萍,是莆田县江口村人,自被选入宫后,终日愁眉不展。一天,唐明皇问她为何闷闷不乐,梅妃说:“宫廷里很寂寞,想看家乡戏。”唐明皇便从莆田民间调来一个戏班到皇宫演出。戏演完后,唐明皇笑着说:“戏演得很好,就是鼓声太响了,最好用宫门外的石狮压一压”。皇帝的话,金口玉言,也须领旨照办。从此以后,莆仙戏的大鼓上就多了一尊石雕狮子,以为象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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